这边接待得倒没有问题,沟通也顺畅,两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。
在此期间,也没传来什么警告消息,这时候交流团的人已经听说,好像有不可明言的势力在保护己方,既然没有警告传来,大家的压力小了很多——事实证明,那些警告是很及时。
当然,压力放松也不代表可以掉以轻心,这一点大家也很明白。
至于说发生在帕瑞斯的哄抢,也没人归罪到某人保护不力上,那种情况下,没有谁能保护得好车队,帕瑞斯警方都力有不逮,更别说他们还要分心对待罢工的公交车司机。
然而,没人归罪不代表冯君就能心安理得,事实上他对这件事情相当地恼火,只是当时的人太多了,他针对性地暗算十来个人没问题,可是那异常一旦被人发现,就不太合适了。
所以他改了主意,任由那些混混哄抢,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抢劫得手的家伙身上。
这次抢劫得手的家伙有二十多个,大部分抢劫的都是私人用品,抢到设备的只有四人。
第二天夜里,帕瑞斯警方在四处出动,抓捕那些参与了哄抢的家伙——这次的事情太大了,哪怕是华夏接受了他们的条件,影响也太恶劣了。
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,有人在做跟他们相同的事情,还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