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就走了。
“九嫂,那位是九哥的朋友,”栓子赔着笑脸发话,“您再帮忙看一阵,没准一会儿九哥就醒了呢。”
“他想醒来,那可难了,”九嫂叹口气又摇摇头,眼里却也不见多么哀伤,边境星的人不是不会悲伤,实在是……习惯了就好了,眼下虫子还在疯狂进攻,哪里顾得上那些?
说是这么说,前两天她还是哭了几天,到了今天,她已经没有泪了,也做好了接受现实的心理准备,“你们去歇着吧,今天晚上我陪他。”
一个年轻人拔腿走了,栓子却是留下了,“嫂子也别这么难受,九哥没准能好起来呢,我再看他两个钟吧。”
“想好起来可不容易,”中年妇人摇摇头,“我在网上搜了几种治疗方法,有一种阻断剂,说是一天之内有一定概率管用,可惜……封锁这么严,根本运不进来。”
“嫂子你这就是病急乱投医了,”栓子摇摇头,“哪有什么阻断剂?真有一定概率见效的话,咱医院里能没有存货吗?那都是骗人的。”
中年妇人幽幽地叹口气,“那多少也是希望呀,你不能给我留个念想?”
栓子一翻眼皮,也懒得再刺激对方了,心说这都五天过去了,你还觉得是个念想?
年轻人走上地面,看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