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。”
就在对方执掌盗脉的岁月里,玄水门下也受过盗脉修者的骚扰。
苦心轻喟一声,轻瑶虽然冠绝一时,他又主修欲之一道,但其实没有什么其他念头。
这是修者对情绪的自我管理,他的欲,也有其他的释放对象。
可终究是旧识,他相当于是在老熟人面前社会性死亡,有点感慨也很正常。
然后他又看向冯君,情绪也恢复了正常,“颐玦小友要你决断……你真的很幸运啊。”
“什么幸运,切,”轩辕不器对这话嗤之以鼻,“那是实力!”
轩辕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舔狗了?苦心真尊心里忍不住腹诽一下。
冯君想一想,沉声发话,“还请前辈把盗脉的事宜……大致说一下吧。”
苦心真尊明显愣了一愣,然后笑了起来,“我有天道誓言的,你是想毁灭盗脉吗?”
“这个组织……实在有点烦人,”冯君沉吟一下回答,“多少罪恶由它而起!”
“呵呵,”苦心真尊闻言笑了起来,“没有了盗脉,就能减少罪恶吗?”
“大概率是可以的,”瀚海直接接话了,他的性子就是嫉恶如仇。
“起码少了专门教唆人的组织,心中的罪恶不那么容易被诱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