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至于在往返跑训练里,直接被高文套了三圈,差距太大。
也许,迪米特洛夫本来就状态不佳,长途飞行和时差影响又进一步放大,这才导致了“训练里的惨案”。
高文,又离开了。
迪米特洛夫也没有开口询问,只是躺在球场上,静静地看着天空的火烧云。
熊熊燃烧的橘色,正在一点一点演变成为更加浓郁深邃的颜色,大片大片的红色宛若波浪一般晕染开来。
但是,边边角角的浅色部分与天空的蔚蓝色碰撞在一起,渲染出一层轻盈的粉色,顺着波涛的尾巴延伸。
一点,一点,宛若鱼鳞一般,透露出一种薄荷味的清新和凉爽,就好像雪碧和冰淇淋混合在一起。
明明眼前的景色如此恢弘如此绚烂,似乎正在燃烧,整个天空马上就要崩塌,却又感受不到任何压力,只是想要静静地躺在这里,看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短短时间之内演变出斑斓色彩,让语言变得苍白。
胸膛,似乎就这样被打开,沉积的阴郁和憋屈全部宣泄出来。
“啊!”
迪米特洛夫朝着天空扬声大喊了一句,笑容轻轻上扬起来,然后又再喊了一句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