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 远离话筒, 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说道。
“我不介意。”
“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这样说我了, 最开始说我是模特球员, 而后说我是依靠玛丽亚的小白脸,再后来说是我花瓶。”
轻描淡写的话语背后,却隐藏着看不到的伤痕。
迪米特洛夫一直试图在赛场证明自己,一直试图追求完美,除了自己的原因,还有这些来自外界的压力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每一场失利,对迪米特洛夫的伤害都更加深刻也更加严重,事情从来没有那么简单。
高文并没有安慰迪米特洛夫,而是压低声音回了一句。
“他们是嫉妒。”
“但问题就在于,嫉妒又能怎么办呢?除非投胎重生,他们也没有办法了。”
一句话,就成功让迪米特洛夫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。
前方,记者们就好像土拨鼠一般,一个两个伸长脖子,从地洞里钻出来,眼巴巴地投来关切的视线:
你们在说什么?我们也一起听听?
高文转移视线,重新靠近话筒, 展露一个笑容。
“我和格里戈尔说,你们都在嫉妒他,就和我一样。”
光明磊落,堂堂正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