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法拉教士分享全息简报时一定会把你的重要观点告诉他。”
其他十三位本地防卫军军官则没有反应,但洛肯能感受到到他们的窃喜。
他被激怒了,他的身体大部分还是软弱的有机质,因此控制不了情绪是很正常的。
洛肯压下火气,把它变成一次恭敬的点头。
他原本可是大主教最喜爱的学徒,但是在他的导师死于一次“意外事故”后,他就非常理所当然的失势了,被从前途远大的军械制造厂赶到了防御轨道上,就像被废弃的不良品一样。
那些敌视他的人可都等着他那仅有的一些金属义肢在灰尘中生锈呢,连过去他瞧都不瞧一样的防卫军也开始给他使眼色了。
“那么。”
站长用一种十分和蔼的笑容看着洛肯,说道:
“洛肯教士,能请你进一步阐明我提到的最后一点?”
“最后一点,长官?”
洛肯歪着脑袋,假装没听懂,他之前一直在听内置耳机里的二进制音乐。
“是的,不到一分钟前提到的。”
洛肯什么也没说,室内的沉静延展到痛苦,不自然的长度。
最终,被敲响的舱门打破了,洛肯真想保住开门的人狠狠亲一口,再给他抹上圣油,再破例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