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样残破,他没有帮扶其他人,而是举起手里那把已经损坏的锤子。
“它的能量电池现在已经消耗了80%,也许它打我们比打你还重呐。”
夏尔没有回答,他就—直靠在墙上。
“我从没见过此等决斗。”
赛里昂补充道,移动到他兄弟靠着的地方。
“滚啦,我需要点时间呼吸。”
“如你所愿。”
赛里昂又走到仍然瘫倒在甲板上的塔洛斯身边。
先知的脖子上被注射了一小瓶化学兴奋剂,导致他的肌肉发生痉挛。
片刻之后,他突然呜咽着站起来。
“我以前从来没有被雷霆之锤打过,瓦列尔也许会和我们讲述它对神经系统的具体作用,但我再也不想感受它了。”
“幸好那一下是歪的。”
“我可不觉得是歪的。”
“如果你还活着,那它就是歪的。”
一个接一个,第—烈爪都站了起来,但还有最后一个人。
“夏尔。”
塔洛斯走过去。
“我真不敢相信你杀了他。”
夏尔对他的兄弟发出欢悦的冷笑。
“这没什么。”
塔洛斯随即把头盔丢给他,夏尔艰难的接住头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