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在脖子上的运动。
但脖子的设计并没有以这种微妙的方式弯曲,有什么东西锁在他的脊椎顶部,他必须花点时间来让脊椎连接放松。
“说的。”
瓦列尔走到塞普蒂姆斯站着的地方,亲自观察那个全息图。
“那是什么?”
他指着另一个符文符号。
“那个……”
塞普蒂姆斯走到舵手的控制台,轻敲几个按键调整了一下全息显示器。
“……是帝国的轨道防御站。”
瓦列尔没有说话,这对塞普蒂姆斯来说并不奇怪。
药剂师的淡蓝色眼睛眨了一下,当他看着那破碎的轨道站的全息形象时,诅咒回声离它已经近在咫尺了。
他俯下身来放大这张照片。
“这是—次特别令人满意的杀戮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瓦列尔用那双不安的眼睛瞥了塞普蒂姆斯一眼。
在为第八军团服役近十年后,塞普蒂姆斯时常认为再也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勇气了,但似乎瓦列尔的眼睛似乎是个罕见的例外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药剂师问到。
“你的心率加快了,身上散发着—股低能的激动情绪。”
塞普蒂姆斯把他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