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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刚刚谈到哪了?”
塔洛斯张开插在对方肩膀上的伤口中的钳子,撕裂了在上次审问之后的几个小时内结成的血痂。
邦尼用尖叫回答了他,正当他看起来又要因疼痛而昏厥时,塔洛斯随即把一支注射器扎进了他的颈侧并压下了活塞。
“你在对我做……做什么?”
邦尼的眼睛似乎正盯着囚室的上方,好像这屋里在那还有其他人存在,他的所有指甲盖都被拔掉了,身上的皮肤也被剥去了三分之一。
原本还算英俊的脸,现在却狰狞得如同恶鬼。
“我正在确保你在下一阶段审讯中保持清醒,如果你因为疼痛而昏过去,我会很困扰的.....而且我向你保证,接下来会让你疼个够。”
邦尼笑了,血流又到了他的嘴唇上。
“让我从这儿下来,混蛋,我会告诉你疼痛的真正意思。”
他把将他拴在审讯室墙上的锁链弄得哗哗作响,可即便他没有被这几天的拷问所削弱,也依旧会被这些精金锁链牢牢捆住。
塔洛斯轻蔑的笑了笑,继续着自己的提问。
“老问题,休伦下一步打算干什么?别试图给其他人发信号了,所有植入皮下的通信装置在你下来时就已经全部从你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