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父亲试图向他讲述同样的话时一模一样,然后就是这一生中带来的长疼短痛。
在城中警报不和谐的哀嚎时,他正陷入这些不断重放的回忆。
“假的吧——”
他大声说,风暴今年开始的真早,上次他从广播那听说的是,至少还有几周,甚至一个月。
不久之前,街坊邻居间还有传言说前线吃了败仗,马瑞克认为那纯属无稽之谈——那些狗屁绿皮玩意,就和他家具缝隙里的蟑螂一样,除了能够恶心人,绝对不会有第二种作用。
它们只会像害虫一样被轻轻碾死,马瑞克对此有足够的自信。
老人将他自己从躺着的沙发上拽起来,在他双膝颤抖时品尝着透过牙齿的空气,两个膝关节都在针刺下恢复了知觉。
毫无疑问,变老是件牢骚事。
一道阴影穿过了他的窗户,他在拳头砸在那块充当门的板子时抬起了头
“帝皇的王座啊。”
他的双膝向他又一次抗议,但是无论如何他必要站起身走开。
守卫官巴拉克·休斯在门的另一边,并且已经武装就绪,那把磨损的守卫式镭射步枪历经千年的运转不再完好,但是作为南21街道的守望者,他有权巡逻时携带武器。
“要去抓几只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