镭射枪。
下一秒,那东西背后的火箭脱落,它一跃而下,伸手从他的手中把枪拿开,就像从一个孩童手里夺走一件玩具。
随后,巨大的野兽一拳砸碎了枪管,扔到一边,看都不看一眼。
“把这当作你的运气吧——”
绿皮伸手拽着老人的头发。
“你会在跳跳坑里有个特别的死法。”
老马瑞克咳出一个卡住而毫无意思的音节,他在死亡的边缘身体失控,临终失禁的时候也感受不到什么。
“碎骨者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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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莎贝丝·伊顿的母亲大多数时候在地下室培育秧苗,她的父亲是一个老师,教导这一区的孩子们读、写还有祈祷,自从他们跑上街头并告诉她在这个称之为家的单间里等着,她已经好一会儿没看到他俩了。
外面,她能听到每个人都在奔命、哭嚎。
城市的警报吵杂的恸哭,但是之前并没有风暴的预警,通常在警报响起前,双亲总会提前几天让她收拾行李做好去避难所的准备。
他们不该就这样把她扔在这,他们不该就这样和所有其他的人跑开把她独自扔在这。
咆哮声由远及近,每近一分,她的心跳便加快。
然后出现了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