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!别乱!”
哈特曼依旧屹立在最前线指挥,就在他前方二十米处,一个士兵已经将刺刀刺进了第一个冲向战壕的绿皮。
第二个士兵则将刺刀插进了那个绿皮的大腿,再用刺刀划开覆盖在头盔装甲之下的喉咙,接着哈特曼朝着那个不断翻滚抽搐的畜生的脸上补上一枪。
现在,战况变得焦灼,到处都是近战与肉搏,人类与野兽摔打在战壕里,此起彼伏的是惨叫与嘶吼。
人与兽的界线在此变得模糊。
曾经与他一起死里逃生的新兵格拉斯,在杀掉了三个屁精和一个绿皮后,被一发子弹爆头。
哈特曼看着拉格斯,于是他心想希望有时间能捡回对方的狗牌。
但是阵地上,敌军越来越多,时间与空间变得愈发紧迫。
这就是战斗的热度,白热化的战场上燃烧着仇恨的烈焰——虽然很多士兵会谈论,但却少有人经历过。
哈特曼打穿了两米之外的一只屁精的胸口,随后将指挥刀刺进了正准备砍过来的某个绿皮的下颚。
忽然,他感到一股热流从后背流下,于是他回过头,却见某个庞然大物像是座带着愤怒的小山那样扑向他。
这是目前战场上最大的绿皮,显然它要来一次指挥官之间的单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