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的强大冲击力,绿皮们根本不屑于理睬一点小伤,战斗的欲望仍然在它们红色的双眼中燃烧着。
哈特曼也用手枪对准一个绿皮,放慢呼吸,瞄准目标,然后扣动了扳机。
手枪剧烈地后跳,那野兽曾经是脑袋的地方升起一股血雾,沉重的躯体继续奔跑着,双腿仍然在迈动,肌肉正在执行着已经不存在的大脑的最后指令,于是更多子弹射入它的头部,直到掀开脑壳。
最终,那具无头尸体绊倒在缠成一团的铁丝网上,在栽进战壕之前喷射出一股红雾。
冒着蒸汽的红色液体从尸体中涌了出来,即使隔着围巾,哈特曼也能闻到这个绿皮体内真菌的辛辣臭味,但已经没时间站着发呆了,更多绿皮沸腾地冲向被摧毁的工事。
“重型伐木机,从侧面射击这帮畜生!”
在哈特曼的命令下,一直沉寂的重型伐木机开火了,它们被部署在阵地两翼,使用交叉火力让冲锋的野兽们付出了巨大代价,一个接着一个倒下。
即便距离最后一道战壕不到五十米,第一次冲锋还是被瓦解了,剩下的绿皮转身飞快地跑去同第二波冲锋汇合。
重型伐木枪愤怒的聒噪停止了。
“干得好,但是没时间庆祝了!”
另一股绿潮已经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