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就算帝皇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他,也无法清除他心中的伤痕。
丧钟使者恩加尔塔知道这些事,这在军团中不是什么秘密,也丝毫不会减少恩加尔塔对他主人的尊敬。
在他的信仰中,“伤害”并不是什么值得担心的事情——它应该被庆祝,培养,如果可能的话,扩大。
他们理解,阻止腐化的尝试只会带来最大的失望,而那些尸皇走狗们却不能理解——无需把它拒之门外。学会拥抱它,学会使用它,不然就会陷入漫长而疲惫的失败。
尽管如此,恩加尔塔还是很焦虑。
时间已经过了很久,尽管恐惧之眼中的时间流逝很奇怪,但若用瘟疫星球的旋转来衡量,也至少有几个世纪了。
军团已经习惯了沉默,习惯了各干各的事。
泰丰斯,那个令人无法容忍的傀儡,在空虚的岁月里成为了他们中许多人的挂名领袖,尽管他的许多成功事迹从未抵消他在老一辈中激起的怀疑。
“我们很清楚你对我们做过什么。”
恩加尔塔边走边想。
“我们不会忘记的。”
他和摆渡人莫森一起步行去那里,这花了他们很长时间,因为地形故意被设计的崎岖难走。
他们沿着尖塔陡峭的路肩蜿蜒而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