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汉克·伊文斯吐了口气。
“没事,这伤口划的很干净利落,就像我杀鱼的刀一样冷。”
说是这么说,但实际上他嘴里肿胀的舌头就感觉就像嘴里塞了床单一样难受,而且即使忍住痛苦不想在老板面前丢人现眼,但是他依旧无法掩饰自己腿上伤口的剧痛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
罗齐姆走到医疗包那并拉开了包,从里面取出固定夹,这夹子一样也被冻住了,但罗齐姆将其放在火焰上化冻,然后用夹子捏住对方大腿上的伤口,接着朝伤口上喷着消毒剂。
随后,罗齐姆靠在火上暖和了一阵后,将缝合线穿进针头,把匕首递给汉克·伊文斯。
“咬住刀柄。”
汉克·伊文斯照做了,但是在罗齐姆将撕裂的肉缝合在一起时,他还是没有忍住剧痛,叫了出来。
“俺滴亲娘咧!!!”
“别叫!丢战团的脸,阿斯塔特人家吃爆弹都没有像你这样叫!”
“嘶——老板,你上次用保健机仆的时候被金属环套住那地方,找洛肯教士给你解套时,叫得比我还——啊!”
罗齐姆用力一拉,随后咬断绳子,将线头绑起来,并在伤口上敷了一层抗菌凝胶。
“再说这破事老子炖了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