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,将对方扑倒在地。
他骑在敌人身上,举起拳头向对方额头。
一声巨响,这狂暴的一击被轻易招架了。
“幼稚!”
荆棘王子继续大笑,苍白的皮肤和牙齿上溅起鲜血。
他的剑已经刺穿了巴赫拉姆的肩膀。
但巴赫拉姆强忍这一切,抽出肩膀上的剑扔到远处,然后抓住对方的脖子,又是一记猛烈的头槌。
这一下甚至打碎了他的目镜,透出了闪烁着奇异绿色荧光的双眼和几乎凝固成金属的面容。
“你——”
荆棘王子瞪着巴赫拉姆,面部凹下去一块,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也犯了错。
他不该离这个怪人这么近。
对方身上那刺骨的寒意侵染到了他的身上,符文剑变成了一块凡铁,而他的血肉也僵硬得难以动弹。
“叛徒!去死!叛徒!去死!”
巴赫拉姆的情况也不好,他的世界已经模糊得好像坏掉的放映机,而支撑他没有倒下的,纯粹是对敌人的愤恨与对战友的责任。
他几乎像是机器一样捶打着对方,用双手抓起敌人,再砸在坚硬的地板上。
一个全身着甲的阿斯塔特,此刻在他手上就如同一个玩具。
荆棘王子像一条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