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的咔嗒声传来,接着是另一声,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“长官——”
“再试试。”
片刻停顿之后,又是一声咔嗒,又一段沉默。
突然,不死害虫在一阵启动时的颤栗中苏醒过来,好像一头受创的野兽开始喘息。
“驾驶室右侧应该有个医疗包,你替他包扎。”
“我正在做,长官。”
小鲁斯佩尔随后咳嗽了一下,伴随着过滤系统重新启动,新鲜空气灌进他肺里时仿佛在燃烧。
解脱感充斥着他,他看着自己的双手,又瞥了一眼仍然在从观察窗装甲玻璃涌进的火光,知道他们必须移动了。
于是他滑出自己的座椅,在进到驾驶席之前,做了一个深呼吸,落进炮塔下方的爬行空间,脚在炮弹壳上略微滑了一下。
此时炮手坐在驾驶员座位边,驾驶员依旧坐在椅子上,从额头绷带上滴下的血已经干结成浓稠的褐色。
此时其他车组成员也基本都苏醒了,正在各自摸索着自己的岗位。
“长官,你开过车吗?”
看到小鲁斯佩尔有驾驶的迹象,炮手好奇的问到。
“十年前。”
小鲁斯佩尔点点头,和炮手一起把驾驶员抬出驾驶席。
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