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
乌斯塔德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不断放松,再握紧的触手抓着。
血液到处飞溅,覆盖了一切。
很快,他的链锯剑也因为血块的堵塞,开始工作不良,先前踩过的尸体开始变得湿滑,其中一些在他的重踏下而爆裂,却险些让他的步伐打滑。
这非常危险,如果他摔倒,那么死亡将迅速降临。
四周到处是撕碎的蛞蝓,触手与牙齿。
乌斯塔德挥砍,锯切,绞碎,然后一步步向上走。
他无法和最近的兄弟联系,他们唯一存在的迹象,便是视网膜上的显示和通讯频道上传来的喊叫。
法尔扎德就在附近,三连长的声音一直在那,命令,劝诫,用创造性的恶毒语言咒骂着敌人。
他语气中的无情,无止境的愤怒也从未改变。
忽然,他听见那一串尖锐的摩擦声,连队的一个兄弟的识别符文变为红色,随后闪烁了一下消失了。
乌斯塔德朝阵亡战士的方向看去,看到了一个瘟疫战士正将带着锈迹和毒液的利刃从兄弟的胸口拔出,倒下的尸体很快就淹没在蛞蝓潮中。
“可恶!!”
乌斯塔德愤怒的咆哮,甩开身边的蛞蝓朝那个异端冲过去。
灰髓开始在他的体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