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,毫无捏造之感。
他走进一个沙子围出的圈里,他的另一个同胞在那里等着他,那人的脸上也画着图案,画着闪亮的眼睛和猎鹰的羽翼。
阿里曼和他的兄弟都拿着短曲剑,他们战斗,快速且优雅。即使在训练之中也很致命。
两人甚至没有流一滴血地结束了比赛,阿里曼向被击败的战士伸出了手,在他把他的兄弟拉起来的时候,两个人都在笑。
突然,被击败的战士扭过头来,对着中天尖啸。
他的身形扭曲,盔甲吱嘎开裂,湿滑的血肉从裂缝挤出,失明的双眼在分叉的沾血肉块里转动,伸长的利爪和手臂拖在石头地板上,曾经是人的血肉好像从盔甲中破壳而出。
阿里曼开火了,一次又一次地开火,直到撞针咔嗒咔嗒地拍击着空膛。
然后他伫立了很久,看着鲜血和肉泥在阳光下泛着红色,眼中流下泪水。
“我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是什么感觉。”
阿里曼说着,回忆如同风中的尘土般消逝。
“孑然一身,被后悔和罪恶所推动的感觉。”
胡狼嫌恶的摇摇头。
“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阿里曼再次砸了一下法杖,这次充斥视线的是另一个的过去。
许多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