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妻室,总不好再皈依佛门。”
孟长淑脸颊微微有些发红,猜测得到了证实,心慌得更加厉害,其中还夹杂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欣喜。。
孟长淑道:“二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程彦昭道:“孟大小姐,我……其实一直心悦你。”
孟长淑沉默。
程彦昭没有得到回应,仗着胆子与孟长淑对视,他该不会就这样被回绝了吧?这样思量着,看到孟长淑开口,他竟然想要转头就走,免得会难过。
“是因为不成亲就要去建国寺出家,”孟长淑道,“所以程二爷才与我说这些的吗?”
“不是,不是,”程彦昭道,“我是真心的,没有骗你,我发誓,我拿葛坤的性命发誓。”
呸,什么拿葛坤的性命发誓,程彦昭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他小心翼翼地安排一切,没想到还是弄砸了。
此时此刻说这种话,跟当年被烧有什么区别?
“我拿自己的性命发誓,”程彦昭急忙改口,“我是说顺了嘴,在代州戍守我总是会拿葛坤的性命发誓。”
辽人派来眼线,他拿葛坤的性命发誓,牧场羊生了病,他拿葛坤的性命发誓,一连下几天雨,他拿葛坤的性命发誓。
甚至马场的战马迟迟配不上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