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谢良辰的身世还没查清楚,真的戴了,恐怕会让她心中不舒坦。
接下来,头上戴的小冠、靴子、袜子等等都是宋羡亲眼看过的,将这些东西选好,宋羡才去内室里歇着。
临睡之前,宋羡又看了一眼放在架子上的新衣袍,不禁微微弯起了嘴唇。
守岁时,她心中定然高兴,他要不要趁机说些别的?两个人一起经历了不少事,在她心里,他总该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第二天宋老太太刚梳洗完,宋羡就过去请安。
宋老太太目光将孙儿打量了一番:“真是太辛苦了,你父亲也不再定州,还要你顾着那边的事。
换新衣袍了吗?”
听到这话,常安心中叹了口气,老太太果然没看出来。
大爷早早起身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穿戴好……
唉,一片苦心付出东流了。
不能怪别人,这得是多好的眼神儿才能看得出来啊!
宋老太太与宋羡说了会儿话,径直道:“今天我要去陈家村守岁,一会儿就给家中管事、下人的赏银发了,你父亲不在,宋旻又出了事。我们家里也就不摆宴席了,倒也省了心。”
宋老太太说完看着宋羡:“你从前过年也不在家中,今年你那边若是要准备宴席,倒是可以从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