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想多了,那他只能自个恨自个。
元铭顿了顿,嘀咕的补充,“谢宏言看着文质彬彬,内里到底是什么德行太子殿下比我清楚,反正微臣就知道这些,去不去都在太子殿下一念之间。”
说罢,元铭大步朝外离开。
金狼看穆厉打来的目光,主动说:“是要去查查吗?”
穆厉抓着梨摇了摇手腕,鄙夷地说:“查什么,你直接拿袋子银子去问阮今朝,薛家设宴谢宏言去不去。”
金狼诧异,“阮今朝那张嘴对着沈简都没几个真字的。”沈简如今命衰都败阮今朝所赐。
穆厉笑了笑,他对阮今朝德行拿捏的很稳,“你错了,她对着钱都是真心话,都不会多想便把话给你了,下意思说出口的话,都更接近问题真相。”
穆厉顿了顿,笃定地说:“只要我钱给的够,她能把沈简都卖给我。”
金狼哦了一声,穆厉眼神好,看人从未出过错。
他一只脚才迈出去,穆厉声音就忽而响起,“等等,你那日要给我说什么?”
有话他必要问的清楚明白,特别是他身边这几个委以重任的富贵侍卫,倘若他抱着一丝马虎心思,几个人知道的东西不相通,是要弄出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