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夸司南,“他若是正经起来,你们算个屁。”
司南就是懒得很,陪着她来京城除开给她镇场子,就是给自己放空好生偷懒一场。
再则他把自尊脸面看的很低,完全就不在乎这些,打架可以,打不过就跑,跑不过求饶装孙子比谁都厉害,以身作则告诫身边人,好死不如赖活着,只有活着才有一切。
穆厉扫她一眼,难得劝告她,“她不是你亲哥,如今又有了妻女,你在她心中的地位会慢慢降下来,你母亲又有了孩子,十有八九是个儿子,司南为了避嫌,日后必然是要出去自立门户的,阮今朝,少管旁人,多担忧自个吧。”
阮今朝不满,“不许挑拨离间。”
穆厉扫扯着缰绳停了下来,翻下马,继续和她说,“不是所有的一切,都会按照你想的那样进行,亲的未必亲,不亲的未必不能信,你比我明白,不是吗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阮今朝觉得他话中有话。
“你若喜欢你母亲肚子的弟弟,就等同于放弃了司南,你选了司南,就等同于放弃了谢家,枉我觉得你很聪慧,会让你母亲杀了那孩子……”
阮今朝驻足,“穆厉,你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穆厉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