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话锋一转,“穆厉可以不当太子,他不做太子想和谢宏言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但他不能,他是澹州捧起来皇子,程国三皇子穆厉早就死在了澹州战役中,如今的程国储君是澹州一城百姓用血肉做成的路送回的秀都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再则,谢宏言也不会让穆厉因为自己失去储君位不做皇帝的,两个生在权势中心的人,是不会放弃权势的。”
阮今朝目光焦灼,“那、那表哥就是要跟着我们回去了对吧?”
谢宏言回到大宜了,肯定不会如同现在这样开心,但凡穆厉不是太子,她都敢把穆厉给绑回大宜了。
“不清楚。”沈简是真的不知道。
他唏嘘地说:“反正你可爱的外祖父会如何我不知道,谢和泽可是礼部尚书,礼法教条看的比命重,要是知道这事气死还算好的,就怕没气死,穆厉她娘属于眼不见为净的德行,谢宏言这位刚正的亲爹,那就是斩立决的性子……”
沈简把钱乖乖交公,食指刮了下阮今朝的鼻尖。
“这件事有些复杂,第一、只能是谢宏言放弃一切来程国,第二、谢宏言是男子不能传宗接代,穆厉登基后势必是要弄出个孩子给皇室前朝交代的,第三、谢和泽是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