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自己炸自己家,要来陷害你们?”
“那不是你主子,那十有八九是你姐夫哥。”沈简眸光微微暗下,却没有看向白马,转到落到谢宏言脸上,“谢表哥,最后的东西带不回去,你知道对大宜而言意味着什么天灾人祸吗?”
最后的停战条款的事宜始终没有落到明面说过一次,此前以和亲为由穆厉得以喘息避开,可如今即将启程,他也再次想程帝施压,程帝一句两国来使的事宜都是穆厉全权负责为由将他玩的团团转。
沈简靠着边上柱子,同关切眼神望着他的谢宏言说,“谢瓷兰,差不多,我要收网了,你要么看破不说破,要么……”
沈简仰头望着屋檐落下的眼光,余光落到树梢已经悄然挣扎出来的嫩芽,抬起似儿触碰,低低的笑了笑。
“要么,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什么亲戚不亲戚的,我只晓得这事不成,李明薇绝对要灭了安阳侯府全族,你的全族多久死我不知道,我也不关心,我只用知道,这事办砸了,我就活到头了。”
“早死晚死都是死,我沈玉安既不想早死,也不去找死。”沈简露出个冷漠的眼神,“谢瓷兰,你若助我一臂之力,那是你食君之禄应该忠君之事,你若两头摇摆取平衡,我不让你回去奔丧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