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沈夫人……”
白马那句也不是穆漫漫的在喉咙在盘旋,穆漫漫是公主,穆厉看似对她恨不得掐死,更多的时候都是尽到哥哥的职责在护着,甚至把一双弟妹的婚事都捏在了他的手中,谁都不能置喙,就是不想他们成为朝政稳固的牺牲品。
今日的事不可能小事化了,必须要有个挡箭牌出来,若把穆漫漫扯出来,程帝在鬼火环绕也要想办法按压下来,否则穆厉就会被弹劾一个宠溺弟妹的高帽出来,甚至会直接夺走他对两个弟妹的掌控权。
程帝静静的等着白马后面半句为穆漫漫和穆厉开脱的话。
白马捏紧了手,不知如何开口,仿佛觉得这样就有可以多缓和一点时间出来。
程帝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,“经过!朕在问你经过!”
“陛下,今日能卖我一个面子吗?”谢宏言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程帝看折返回来的人,压着火气,稳着语气,“瓷兰,这里没有你的事,朕知道你不是胡来的人,先去偏殿休息,这里不是该来的地方。”
反正把谢宏言推出去是明智的,为了个谢宏言真的伤了父子情就是得不偿失了。
谢宏言走上前,拿起茶壶给程帝续茶,“陛下好好想想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