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到底太过冒进,下面不服你也是应该,闹脾气就能解决问题?对着忠心帮你办事的人,就是这个态度?”
“就是你纵着他们,你若坚定帮着我,他们就不敢来反我。”李明启脸上带怒,非常失望,“治标不治本费时费力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李明薇将折子放在桌案上,抬手收拾被李明启弄的杂乱不堪的御案,慢慢回答他。
“意义就在于朝堂还能正常运作,百姓能相对安稳的生活,国库有稳定收益不怕突发之事,疆域交界处无大战,这就是最好的意义。”
李明启抬手再次弄乱桌子,李明薇看他手被弄上的御批朱砂,将帕子给他,见他别过头还气,耐心给他擦手背,说:“这几日你也累了,今日出去玩吧。”
“玩什么玩,你那把火惹得现在是都不敢带我玩。”李明启靠着椅子闷闷不乐,“小乖沈简带走了,小胖也不在,有钱也走了,上次把富贵弄出去玩,沈杳看它脏了,哎哟喂,哭的那是个哀怨,不知道还以为贺博厚死了……”
李明薇不在说话,有条不紊将御案收拾好,见他还呲牙要咬人的德行,拿着折子敲他脑袋,“过来这村就没这店了。”
李明启一听这话爬起来就朝外头跑,留下一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