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在御书房听政不懂又不敢说时,是我帮你多问两句,让你重复再听,你处理政务多要礼部帮衬协助,你做好了我帮你锦上添花,你做的马马虎虎,我给你尽善尽美,我自问对你小子无愧天地。”
“你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东西,你自九岁临朝听政,这二十多年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,你倒是极好,小气鬼的东西,就记恨自个第一次听政我凶了你一下,报复我到如今!我那是凶你?我就声音大了点,你还敢瞪我,金銮殿你瞪人,你个找打东西!”
李明薇被他吼的倒退半步,谢和泽声音骤然打起来,“这官老子不做了,不奉陪了,我兢兢业业科举当官报效社稷,到头来……你给我走,老子去做讨口的都不想给你们李家做一件事!老子明日就辞官,彻底如了眼不见心不烦的意!”
谢和泽咬牙,戳着自个心口,“我就谢宏言一个儿子,他以前出事时,我却是最后知道的,他心中或又怨我,却从未责过我……”
“就因为当时我一颗心扑在你身上,想让你把陛下整寿宴会事宜做好,又遇到了西边流寇作乱,你在兵部不得分身,多少事宜是我给你做的!”
谢宏言在南直隶受苦受难,他一丝一毫都不知道,他想的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