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哭,实际上一次都没做。
“滚滚滚!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,你成日除开气我你还知道做什么!”谢和泽抓着枕头砸李明薇,“你给我告诉谢瓷兰,他要是敢为了个啃瓜货给我玩私奔,就等着回来给我开席吧!”
李明薇觉得眼下谢宏言同穆厉的关系,和私奔区别不大,但他不敢刺激谢和泽了。
他点点头,“成,我晚些就给那头送信去。”他再次确定道:“那说好了,不能辞官的,父皇如今身子骨不大好——”
谢和泽直接打断李明薇的话:“是你脑子不好使,还是我脑子不好使,你老子身子骨真的不好,能把人程然驰按着扎银针?”
昨夜过去他们几个人就见着李玕璋把程然驰摁着,抓着银针狠狠扎小窟窿洞,边扎边凶——疼不疼,你也知道疼,知道你疼你还能扎错那么多次,我扎死你!
谢和泽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,不想和李明薇搅和了,这小子先礼后兵的,在不顺着他的意思说话,怕是要一把火把谢家给燎了。
他扶额摆手,“去干你的正事,我现在看着就想吊死。”谢宏言到底看上穆厉哪里了!
李明薇微微颔首,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李星弦。”谢和泽叫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