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来来来,说说你怎么谢谢我,不是兄弟我说你作死,谢宏言就看着温和,内里残暴的很,还别说他蹙眉一下,沈简都能挽袖当打手的,你,你……”
元铭说着扭头扯了个侍卫的刀,“我今日提你扫清门户,我倒是要看看,那个狐狸精能把你给迷得在家隔壁养着的!穆三,就光看脸,秀都你也翻不出第二个比谢瓷兰好,你居然还肖想旁人了。”
“你闹个屁,你来个什么!把刀给我丢了!”穆厉气得拂袖,哂笑道:“你有时候我都怀疑,你是不是克我八字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,你次次有难,我那次没来就你,出人出力我还得不到你句好话了?”元铭扬声,“外头说你喜欢谢瓷兰,是因为谢瓷兰与我有些相似——”
“元郎君慎言!”边上一侍卫扬声。
“我哪里不慎言了,我是遇到鬼了。”元铭叉腰背对穆厉鬼火滋滋冒,直接砸刀在地,“我能理解你在大宜遇到了似我的,当做朋友了,可你搞成这样了,能不能写封信提前告知我,现在你搞得我很不是人啊。”
他是个做生意的,成日东奔西走应酬,时常因着这件事被人揶揄,一两次也就罢了,次数多了,他都想掀桌子走人了。
穆厉活想一脚给他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