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无辜,你不无辜?”
“谢宏言,你不可能为了穆厉去死,可元铭是真的敢,就凭着这份情谊,穆厉心中你都撼动不了元铭地位分毫,更别说,你在这里就是个废人。”
谢宏言目光猩红盯着沈简,从这句话感受到了屈辱。
沈简慢慢说:“谢瓷兰,跟我回大宜吧,我不想你死的憋屈,你呆在这里,会比曾经在南直隶还要痛苦千万。”
“你看,穆厉走的多决绝,因为他知道,你会听他解释,会在东宫等着他回去,亦或者在给我些好处,让你不能给他甩脸子。”
“说实在的,我还是更喜欢大宜时候的谢家大公子,那个眼睛里永远都有光,觉得万事都是朝着好的方向走的谢瓷兰去哪里了?”
“你有两个让我羡慕也嫉妒不来的好弟弟,不会哭鼻子也听得懂人话,一个能成为你在官场的左膀右臂,一个左右逢源关系网密布京城内外。”
“你不似我,我父亲想什么我始终不知道,我母亲文静到了懦弱,你有疼惜的父母,谢和泽虽更重心偏向朝政,你有事他那次不是求爹爹告奶奶,你母亲就不说了,外柔内刚,士族名门嫡女,风骨、血性、谈吐、见识、才情那样不是出类拔萃的。”
“还有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