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你的破烂事,同我谢瓷兰没干系,我干干净净,行得正坐得端,不会因为你就脏了。”
“那你过几日在同我吵,先记着这旧账,我许你后面慢慢翻。”穆厉说,“沈简今日那些挑拨离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,他是故意利用你,沈简看似大忠,实则大奸,娶了阮今朝,因着阮家,更是会被你们当做忠臣肱骨,他全身都是坏骨头。”
“你别发飙,我还会骗你吗?”穆厉抓着谢宏言的手,“你我崩了,这正是沈简想看到的,即便他不盼我两好,也绝对是确保自己安全到大宜势力范围,才会来挑唆你,否则他绝对认为,我会报复死他,他怎么聪明,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来。”
“所以,我让你明日不要的去的缘故也在这里,沈简在想什么没人知道,他谁都不会说,他奉行的是自知为明,多一人知为险,他的棋局中,每个人都可以死,你明白吗?”
“谢瓷兰,你真的觉得沈简是偏心沈杳吗?”穆厉正色说,“你好好想想,他真的是偏袒沈杳吗?”
谢宏言看被他扯着的手腕,下意思摇摇头。
“他卧床多年,虽有个世子头衔,到底是个将死之人,可他要保安阳侯府,就必须保沈安,否则安阳侯府就后继无人了,他处处打压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