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。”
元铭不解,“怎么了?我为何听不懂。”
“这是李明启画本子上的故事。”谢宏言说,“我们家十三殿下喜欢看画本子,藏书颇多,气得陛下拧不过,跟着看。”
谢宏言说罢,也耸肩表示不知,“他让白马跟着的,估计方便带着我跑命。”
沈简:???
元铭压低声音小声说:“我不给你们添麻烦,我今日把我家最能打的侍卫都带来了,薛家今日人手不够,还同某些酒楼借了人来,我有人在其中,你指那桌,我给你药那桌,活一个算我——”
沈简捂着元铭的嘴,“元公子慎言!”
元铭迷茫,“有备无患,我原铭干事,向来不拖泥带水,说了助你们一臂之力,便是和你们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沈简再无适才淡漠神情,再次捂着元铭的嘴,同谢宏言说:“我和这位说点话,你给我望着些。”
将人带到旁边僻静处,沈简手执折扇指着元铭面门,“穆厉不来,你来,葫芦不来白马来,你可代穆厉,白马握太子近卫,葫芦可控北镇抚司,今日你们想瓮中捉那条鳖?”
元铭疑惑,“穆厉都不来,自是不想参与今日你们的屠戮,我深觉他太过冷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