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,我要把它剁成肉馅,使劲剁!”
沈简把着阮今朝肩头,哄着盛怒的人,“朝朝,现在不是杀薛承吉的时候,留着他,还能同薛家人叹。”
他努力给目光凶悍冒着火光的阮今朝讲道理,“眼下内外打乱,乱中有险也有利——”
“若那险是要你来抗,那就不是乱,那叫欺负人!”阮今朝蹙额,“凭什么要欺负你!因为你好欺负吗?”
一句话直接将沈简弄的不知所言。
这话别说,还真的有那么点歪道理。
阮今朝抿着嘴看沈简脖子的血迹,又是生气又是心疼,“还纵横谋划个什么,都要弄死你还和他们讲什么道义!你蠢货吗?你不要命了?”
他扯下沈简遮掩的衣领,“你不是一贯说万事为稳吗,脖子这地方,轻轻一刀就没了,你懂吗,你就再也看不见我,看不见你两个妹妹,气得人翻白眼的弟弟了!”
“你不想想我们,你都不想想你爹娘吗!”阮今朝凶的厉害,“你才把十三带的规矩些,就不要报酬了?”
沈简说不出话,当即认错,“今朝,我错了,没有下次了。”
“你错了?”阮今朝嗓音更大,“你错什么,你一点错都没有,错的都是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