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想,若是母妃也在这里,今日即便你只给薛家一个重雷,大约我也能够说服自己不计较。”
穆厉顿了顿,“你不是好父亲,也不是好丈夫,是不是好国君,我不配说,千秋以后自有人来议论。”
程帝被穆厉这番话气得面目涨红,跟着吼,“你娘那性子是我能控制的住的,你怎么知道我没叫她来,你娘现在还在皇后那头喷火,你有本事去看看啊,没本事来骂你老子我!”
穆厉充耳不闻,抱着雀雀出去,象征着国君亲临的玉佩结束了皇城的动|乱,他把雀雀交给盛淬,朝着宫门而去。
阮今朝站在血海尸堆中哟了一声,“太子殿下预备怎么同我炫耀。”
穆厉摇了摇手中的东西,“走吧,回薛家,陛下要见薛万绪。”
阮今朝目光朝着深不见底宫道看去。
见,有什么好见的,就欺负穆厉好说话。
成,我今日就让你见!
“你看什么?”穆厉见没跟上来的人。
阮今朝目光收了回来,“我收回我适才的话,其实,你这日子就是看着舒坦,四面都是明枪暗箭。”
穆厉笑了笑,“来,你给我讲讲,谁让你陪酒跳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