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几乎瞬间就要剑拔弩张,金狼观望着台阶之下气势较量的一文一武,靠着门抬手轻轻叩几下,对穆厉传递外面的情况。
元仁默堵上全家弄不弄得死薛家他没数,可要弄死阮今朝那是绝对问题不大的。
阮今朝虽是姑娘,倘若有事大宜内部权势恐又要重新波动,北地唯一的嫡女,是大宜皇室放在京城制衡北地的重中之重。
这也是阮今朝最大的底气,只要她不谋逆,李家皇室随便她嚣张。
所以,阮今朝若是在程国出事,真的是玩大发了。
阮今朝摸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匕首,声音很轻很小,甚至微微背过侧身,不让金狼有丝毫听到的可能。
她轻轻笑着,说的笃定,“你是故意的,今日你给穆厉作证本来就是应该的,你却坐地起价说起了买卖交易。”
元仁默不客气说:“或许沈夫人不知,这枚白玉蝉是你表哥亲自给老朽的,谁敢去抢那位巧宗的物件的,怕是陛下和琼贵妃都不敢,再则,这没有那家的长辈,不想晚辈飞黄腾达光耀门楣的。”
阮今朝嗤笑,“所以,你们元家是一个能在官场打的男子都没有了,竟然要个女子入宫承君恩了?”
阮今朝嘴不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