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的手指敲了敲自个鼻尖,笑意更大,“你我此行同船便是朋友,我要护的自身平安,自然晓得出口什么,世子爷千万个放心便是。”
沈简从周围的话中听出两份尖锐叫嚣,“小郡王,大宜现在谁做主你觉得重要的?人朝前面看,事不做狠做绝,是给自己留活路,您是聪慧人,眼下陛下能主宰襄王、十三将来,陛下到底会死的,你说是不是?”
沈简说着笑了起来,“到时候这大宜谁做主,周小郡王心中也有谱的,此前送回去的条款我没落你的名讳……”
“世子爷觉得我稀罕?”周闻哎了一声。
“不管小郡王稀罕不,这后头的功绩,我落的都是你的名讳,也算是全了咱们认识一场的交情,对你回去在官场走着也方便。”沈简顿了顿,“只是,您现在是小郡王,以后也只是郡王,郡王之上是亲王,亲王之上是陛下,这以后的以后,都是现在定下的。”
沈简的话透着些敲打,“您千万别一盘好棋下得稀烂。”
周闻笑意更大,歪着脑袋看沈简,“沈世子是梦游了?”
“徐州府一事,倘若阮今南知道你是做的,你可晓得你会有什么后果。”沈简眸光慢慢冷下来,“您的出身如何,并非是不透风的枪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