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从最后一艘船舫下来,外面已经暴雨倾盆,勇叔给她举着伞,也是忧心忡忡。
沈简好是好了,身子骨还是棉花团,这雨来的猛烈,若是着凉怕是都不等找,自己魂归侯府了。
阮今朝伸手感受疾驰的雨滴,将忽略的人说出来,“十三说,李星弦儿时落水有隐疾,比寻常人怕冷,十三还说,李星弦好像不会水,不要只顾着担忧阿简,李星弦出皇城就是废物,两个难兄难弟。”
勇叔觉得的阮今朝话太过严重,“我还寻思襄王能护着沈简一二。”
阮今朝正色看他,“不言重,我怕还是说轻了,可能两个贵公子闹起来了,绑匪还劝架都说不准。”
“什么绑匪,绑匪图钱图色,图色人都从这些地方找到了,图钱也该来要赎金了。”勇叔不解,“今朝,我觉得,捆他们的人,不敢杀他们。”
这两个直接搞死了,那才是脑子有屎,这二人是典型的活着的用处比死了大。
李明薇有权,沈简有钱,搞死了一个便宜李明启,一个便宜阮今朝,后面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拿着权势银子不搞个赶尽杀绝都没人信。
阮今朝看勇叔,也认同的嗯了声,“所以,这两个人,要么一起逃,要么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