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之中,穆厉靠着椅子坐着,摁着眉,神情有些焦躁。
金狼小声说:「白马已经带着我们的人在找了,葫芦也在周围呢,大公子多半就是要把人甩了来找您呢,肯定是这样的。」
穆厉不说话,金狼也不敢在多嘴。
能让阮今朝拜服叫表哥的人哪里是吃素的,谢宏言少年郎时期和谢和泽吵架离家出去,一走就是两个月,气得谢修翰差点把谢和泽打死。
外面传来声音,葫芦进来,「大公子来了。」
穆厉眉宇蹙的更深,金狼抱着手垂下,朝着外面去。
「太子还是看看吧。」葫芦说:「大公子湿漉漉的,真的赶走了,怕是要病的,这回去快马加鞭十五日,拖着病躯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怎么也让大公子进来换身衣裳,在喝点汤药把……」
葫芦大着胆子,「太子殿下,大公子来有私也有公,站在明面说,他是大宜首辅的嫡长孙,你真的把他得罪了,现在你的情况,他真的要欺负您,您毫无还手之力,更别说大宜即将登基的新皇,就是他的表弟呢,这怎么说,您都应该见见……」
在秀都的时候,谢宏言哪里吃过这种苦的,只有他难得理会穆厉的,穆厉哪里敢和他叫板的。
「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