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北地为帝,压根就不是储君继位,好在秀都如今都是澹睨的势力,只是这是遗诏不能不尊,北地不少人对琼州都是执念,若是旁的地方,先登基在徐徐图之也是可能的。」
谢宏言啐了句娘的,「狗东西,这种皇帝用来做什么,他根本就没想把皇位给澹睨。」
「不是不想,他想的是保命,他若是正常的龙驭宾天,定然会在死之前就昭告天下谁来继位,这是对杀死他人的报复,只是澹睨是无辜的。」盛淬说着穆厉这个学生,语气倒是柔和了些,「他就是被你们这些狗东西连累的。」
「那你当初怎么就把他送上来大宜的马车了?我不信你没能耐将他保住。」谢宏言讽刺,「所以,这话一切变成这样,你们不也是有责任的吗?」
谢宏言顿了顿,「因此穆厉就要来打北地了?」
「的确。」盛淬说,「他要登基只能打,他不打,程国的子民就会认为,是你这个红颜祸水让他不遵照遗诏,程国这些年内政好,兵力足,将领能耐,大宜连年征战死的太多,司南那几个我一只手都弄得死。」
「你给我说了怎么多,我也来给你说,你的事安阳侯府也已经知道了。」谢宏言说:「沈霁听说头发都立起来了,不是现在时局不允许,大约都直接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