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来,好不好?”
阮今朝心中冷笑,瞧瞧,三两句话,又把矛头引到了捉奸一事上。
见二人目光泛着凉意,神态无动于衷,王氏立即转头跪在了贺老太太跟前。
她三指朝天,哀泣绝绝,“老太太,儿媳、儿媳若是存了让瑾儿仕途不畅,让今朝名声受损的歹毒之心,便让瑢儿不得好死!”
贺瑢是她亲生儿子。
这番感天动地的话,若非不是已经见着王氏用亲生儿子,乃至整个娘家祖宗十八代赌咒发誓过,阮今朝还真的会被她感动。
“傻站着做什么!”阮老太太亲起把媳妇搀起来。
她心疼的不行,斥责始终不言语看戏的贺瑾,“你母亲如何对你,还要祖母来说?三两句挑唆之言,就把你母亲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抛之脑后了?”
随着贺老太太的话,王氏委屈难受的哭声更大,活像是秀儿为了活命诬陷了她,她倒是成了这里最无辜之人。
贺蕴终于走上前,他声声质问,“秀儿难道不是母亲专门给阮今朝的吗?”
他喉间怒气,悲愤交加,每一个字都在颤抖,“您明明知道沈杳是我的命,您明明知道的!”
“秀儿不过一个丫鬟,若非不是背靠大树,如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,一句句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