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都把阮今朝这位小主人视若神明,谁都不敢去亵渎。
这可犯难了,院子没一个丫鬟,清一色全是大老爷们,平时都还好,这早起的时候闯进去总是不大好的。
贺瑾气的差点倒仰,扭头继续用力拍门,只能用最质朴的法子把还在会周公的人弄起。
他嗓门大起来,几乎是吼了,“阮姐,醒醒!出事了,二弟的外室被伯爵府捆着丢到咱们府门外头了,还捎带两个孩子呢!”
睡梦中的人赫然睁眼坐起来,顿时睁大眼,掀开被褥,“来了!”
后院正堂彻底炸锅,不少下人朝里头鬼鬼祟祟张望。
院子里头,都是信任的婆子站着,随时准备听从里头吩咐。
二人还未踏进内间,王氏毒辣的声音隐隐传出。
“闭嘴!我儿媳茶都没喝过,哪里来的娃娃叫我祖母的?说,到底是谁让你来攀咬诋毁二少爷名声的!”
“竟敢带孩子上伯爵府去闹事!此等心计你这种眼皮子浅显的狐媚子哪会,说!若不说出你背后之人,我便活剐这两个小东西!”
贺瑾猛然驻足蹙眉。
在他十几年固有印象中,继母王氏从未疾言厉色,不管发生天大的事,都是轻言细语得体有度的解决。
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