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来是文官压武官,即便都是二品大臣,也是父亲高阮家几分。”
“眼下北边正在打仗,整个王朝都仰仗阮家军,你觉得现在还是文官压着武官吗?”
王氏压低了嗓音,“你可知,如今整个大宜的兵力都在阮今朝父亲手中!”
贺瑢瞠目,好半天才找到自个声音,“大宜军权怎么会都在阮家手中,这岂不是架空皇室?”
王氏看儿子,“哼,不然你以为天家为什么要把阮今朝婚配到京城里头,这门婚事原本利用的好,能给贺家带来许多便利……”
知道儿子听不进去这些,王氏觉得儿子太过天真。
她叮嘱他,“罢了,眼下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父亲交代,伯爵府那头即便联姻不成,也绝对不能坏了关系。”
“如何会不成!这门婚事必须成!”贺瑢看母亲,直言,“大哥一向听您的话,您开了口他如何不依着。”
“你大哥现在已经对阮今朝唯命是从了,自打那日不欢而散,他至今都没来给我请过一次安。”
王氏也想不到这二人怎么就一副琴瑟和鸣的模样,贺瑾爱沈杳爱的死去活来的,突然就要好好和阮今朝过日子,也是让她非遗所以。
她目光微微凉,说对娇娇的处置,“罢了,眼下将这三个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