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家法棍子,对着被压着的贺瑢一通乱打,勃然大怒。
“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混账,你个王八蛋!你要我怎么下去见你祖父!我贺家书香门第都毁在你一人手中!该死的东西!”
“不是,不是,父亲息怒,儿子是被陷害!”贺瑢挨下几棍子,疼的龇牙咧嘴,“儿子是冤枉的,儿子怎么可能赶出这种混账事!”
见着走进来的阮今朝,贺瑢立刻破开大骂,“阮今朝,你个小贱人,你敢来给我挖坑!”
他奋力挣开按住他的仆人,指着进来的阮今朝,“父亲,这一切都是阮今朝勾引我犯下的打错,她深闺寂寞来找我排揎,约我在那处院子私会,谁知是给我设下计谋!”
他睁开眼就见是庶妹和个老婆子,讲道理,他才是那个最受惊的人!
他看贺博厚,咬牙切齿,“父亲,您不能老眼昏花中了她的计谋,她……”
贺瑾呸道:“她肯定是为了大哥要弄死我!是她要我身败名裂!这样家里就他们夫妻二人一家独大了,父亲,您一定要明察秋毫!”
王氏也跪着地上一个劲恳求,“老爷,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,你不能真的打死了瑢儿,她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了。”
贺博厚气得唇角的胡子都在飘。
倒是阮今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