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像不是陪礼?”
贺瑾去端凳子,转过头就看阮今朝直接坐到床榻边,他盯着手里的凳子,也成,他自个坐。
听完二人的话,沈简靠着枕头沉默了会,“我真是顺手逮的。”
“我没和你玩笑。”阮今朝拍了他一下,让他好好说话。
“你抓的两个官员都供出了一样的证词,都说是有个行商的老板与他们联络,但只晓得一个称谓,叫做魏掌柜,是在漕运一带。”
“你不是走的水路去吗,带着那么多银子,难道没听过这称谓?”
“我真顺手逮的。”沈简看阮今朝,两手一摊,“你打死我,我也是这句话。”
阮今朝把卷宗砸到贺瑾膝头,“你大舅哥不愿开尊口,看来你怕还不是安阳侯府满意的女婿。”
见人起身要走,沈简把她拉下坐着。
阮今朝瞪他一眼,握起拳头表情凶狠佯装要打他,“真想揍你。”
贺瑾嘴里那个别都还没叫出口,就见沈简抬手把她拳头握住按了下来,斥她,“急眼德行。”
沈简道:“这个称谓我的确不知道,不过当时我走水运时候,的确有人直接来扣下银子。”
阮今朝抓重点,“直接扣银子?”
沈简点点头,“我亮明了身份,顺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