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渊拱手看向沈简,“沈老板,这点小事儿何至于闹得怎么大,若是丫鬟顶撞了您,只管告诉管家。”
他道:“到底不是跟着您家出来的,自然无法深知您的脾气秉性,因此得罪许多,我这做主子的替她不敬之处给您告个饶,沈老板大人大量,莫要多计较。”
不等沈简开口,夏清渊继续,“难得冬日放晴,在下设了宴邀请八方好友说话赏景,沈老板莫要因着这小丫鬟坏了兴致,岂不是让尊夫人也跟着不爽利了?”
“是呀,别计较了。”阮今朝扯了下沈简的衣袖,觉得差不多就成了,“到底夏老板是看我没有贴身伺候的人,才将小锁给了我。”
沈简脸都黑了一半,他这是在给谁做主。
那头有几个老板叫着沈简过去说话,阮今朝就道:“你去吧,有我在你们怕是不好谈生意。”
她说着,特意给沈简理了理衣襟,仰头看他,“一会儿我就去找你。”
目送沈简离开,阮今朝招手让小锁过来,“我夫君就是这个脾气。”她说着,从头上摸簪子,“就当我替夫君给你赔罪了,姑娘莫要多计较了。”
若是平时小锁自然就拿着了,眼下她颤颤巍巍看着夏清渊,阮今朝看有认识的太太给她招手,“想来夏老板是有话要同小锁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