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秦宁儿肯定不是夏清渊的未婚妻,否则怎么会无人知晓的?”
“雍州最有名的两个商户,就是夏家和秦家,照理说应该是对立的态度,却是要联姻了,那里都透着古怪。”
“秦家没有儿子,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,最有商业头脑的就是秦宁儿,按照常理,也应是找个赘婿。”
“秦家把秦宁儿嫁了,难不成白送给夏清渊家产?”
“秦宁儿若是出嫁了,对秦家而言肯定不是好事,娶这样一个妻子,对夏清渊而言可不是锦上添花。”
阮今朝喋喋不休说着自个猜想,看沈简不理会她,气得手指窜到被褥里狠掐他,“我在和你说话。”
被狠狠一掐的人嗷了一嗓子瞬间醒了过来。
“阮今朝,你疯了,我可没闹过你睡觉的!”沈简真的想一巴掌给她丢上去。
才从夏府出来,这时候夏清渊必然是按兵不动,他也有时间稍做休息。
“我有病,你对病人就这态度?你爹娘怎么教你的?”
“感情我刚刚给你说的话,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?”阮今朝气恼,“那你睡,我找贺瑾说去。”
“咱们要是露馅,就是你那张嘴害的,辛辛苦苦找的假身份,你一句话就把人给买的透彻。”
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