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得学着,不然以后胡乱做把贺瑾毒死了可怎么好。”沈简吃了一碗,犹觉不足,“我还要。”
阮今朝给他擦嘴,“没了,天知道你现在醒,一会儿就吃晚饭了,你妹妹在给你炖鸡呢,贺瑾在陪他杀鸡,啧啧啧,那群鸡真惨,叫的我的侍卫都于心不忍了。”
调侃两句,阮今朝说了正事,“那日发现的尸体,是这两年失踪的巡察御史们,估计是发现了漕运的龌龊被灭口。”
“那日还有人尾随我们,都是高手中的高手,司南抓了一个,不过被他服毒了,有个被他打成了重伤,应该能钓出后面的人。”
沈简看她,着实惊了小会儿才恢复了素日淡然模样,“你这妻子、嫂嫂做的可真是好上了天,有人追杀还敢放纵去游湖。”
“杳杳兴致好,再则,不过是小暗杀,我还是有点把握弄得死人的。”阮今朝想了想,“只不过,暗杀我们的人身上没有找到什么证据。”
“还需要什么证据,八成是李明薇。”沈简觉得头又开始晕,“给我揉揉脑袋,那味还在我脑子里头窜。”
“漕运一事上,得从夏清渊入手,你不能再和他冷脸了,他现在很需要钱,前日登门来访过,留下了不少滋补的东西。”
“我又与他说了些话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