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夏老板谈的生意已全部告知了我,秦姑娘那日与我说的合作我也与夫人好生商议了一番。”
夏清渊捏着茶盏只是道:“看了沈老板与尊夫人的感情是极好的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说着,沈简折扇敲着桌案,意味深长盯着二人。
他道:“挑拨离间逐个击破的伎俩,二位还是不要在用了。”。
他指的是上次这二人分别将他和阮今朝宴请的事。
“簪子这东西,夫人喜欢我自会给她置办,不让她买,自然是觉得那簪子配不上她。”
他扫了眼夏清渊,语调沉沉“倘若我家夫人因着二位与我再生嫌隙,我一生气,二位在雍州的生意就不好继续了。”
贺瑾报官直接提了户部的名讳,他也给姨母去了信,已将身份做的妥帖无比。
京城与他同名同姓的差不多有二三十个,里面做生意的也领的出来五六个。
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了个妥当。
“生意往来送些东西也是应该的。”秦宁儿笑着接过话头,亲自给沈简斟茶,“倘若有什么让尊夫人误会的,我愿意亲自登门解释。”
沈简淡淡道:“二位少出现在我夫人跟前,沈某就宽心了。”
这话秦宁儿无论如何都接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