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根就不把她放在眼中。
阮今朝摸着根红石榴的步摇举给身后的男人看,“带这只吧,我娘说过年要喜气些。”
沈简推她脑袋,“你要喜气,不若脸上涂两坨红。”
“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?”
“说好听的你给我多少钱?”
“那就还是这样吧,挺好的,我习惯了。”
黛黛被无视的几乎泣泪。
她声音大了起来,“妾身……”
“你既然要说了,那就好好想想要说些什么。”沈简叫佟文进来,“把她带回京城去。”
黛黛心上一喜。
他是知道沈简是在京城的人,眼下能去京城了,岂不是就算成功了一半了?
看人跟着出去,阮今朝仰头看沈简,调侃起来,“啧啧,你莫不是真的要收她做个侍妾,给你家杳杳添个小嫂嫂吧?”
“你大过年的非要找骂?”沈简敲她额头,“还小嫂嫂,你这大嫂嫂都闹的我能少活一二年了。”
二人用完饭,就先去看可怜的贺瑾。
贺瑾看来这辈子都与船无缘,一副要死的德行窝在榻间,司南在旁边着实嫌弃的叹气,“吐了一夜,你是把运河都吃了?”
贺瑾脑子晕乎乎的,好生歇息了一夜,算是能